符妈妈责备的看了符媛儿一眼，“都多大的人了，瞧见水母还走不动道！”

他选择乘坐游艇往深海里开，一定是有特别的目的。

“他们是讨厌他，顶多是想着办法将他赶出程家，你以为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举动？”符媛儿好笑的看着他。

“符媛儿，你真的不想知道程奕鸣的秘密吗？”程木樱在她身后喊道。

在穆司神这里，除了拒绝他的求婚，她好像从没赢过。

“我只是不希望你针对她。”他说。

符媛儿停下脚步，转身来看着他，“那么，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她问。

符媛儿手中的筷子一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其实她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她是想要用这个东西换取“自由”生活的。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及时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来。

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是在十一年前，有人告诉他，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

“什么误会？”

“你尝过被人冤枉的滋味吗，明明不是我干的，却在每个人眼里成为坏人！”

季森卓冲她笑了，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早知道你这么甜，我不该等到今天才吻你。”

符媛儿摁掉电话，然后直接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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