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随便拿了套衣服，进浴室，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这个路段不太堵，车子一路疾驰，沈越川看着马路两边的光景不断后退，心里一阵烦乱。

“是。”宋季青十分头疼的看着沈越川，“你答不答应？”许佑宁却意识不到这是一个机会，只是单纯的想：既然跑不掉，气一气穆司爵也好啊！

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总算撑到下班。沈越川好气又好笑：“你这是强盗逻辑。”

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额头，“前天薄言就跟我说过这件事。不过，我拒绝了。”萧芸芸点点头：“嗯。”

沈越川转过身来，手上端着两份早餐，声音淡淡的：“一大早的，有事？”还有她说她误会了的时候，语气并不肯定。

内外都有人，康瑞城两个手下唯一的后路也断了，其中一个视死如归的站出来：“被你们碰上算我们运气不好，你们想怎么样？”他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一身疲惫回来，公寓不再空荡荡，至少灯亮着，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