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的叶子,渐渐开始泛黄,有几片已经开始凋落。
“司爵昨天晚上突然出去,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我也联系不上他。”许佑宁难掩自己的焦急,“简安,你帮我问问薄言,他有没有司爵的消息?”
苏简安浑身一震颤栗再来一次,她今天可能都要躺在这张床上……
“……”穆司爵一时没有说话。
报道很简短,寥寥几笔带过了整件事,甚至没有事故现场的照片。
红,推了推何总:“舅舅,你先出去吧。”
这种时候,他们容不得一丝一毫意外。
好的时候,她看起来和平时无异,小鹿般的眼睛像生长着春天的新芽,充满活力。
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脸,凑到小家伙跟前:“西遇乖,亲妈妈一下!”
许佑宁见穆司爵眸底的沉重还是没有丝毫缓解,只好接着说:“就算他意外知道了,我觉得,他也一定会原谅你!”
她怯怯的迎上陆薄言的视线:“什么事啊?如果是什么不好的消息,你还是不要告诉我好了!”
穆司爵依然只是“嗯”了一声,顿了顿,若有所指的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了。”穆司爵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但是我不会听。”
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一个月,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但说是虐待的话,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
穆司爵淡淡的说:“我只是……意外。”
这一刻,她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