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客房的门始终关闭。
老姑夫心领神会，“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他们叫到一起，给你一个公道。”
“不可能！”程申儿立即否定，“不拿标书，他干嘛鬼鬼祟祟，他没拿标书，标书去了哪里？”
祁雪纯暗汗，怕什么来什么，谁能想到司云喜欢在衣服口袋里放东西呢。
“不可能！”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俏脸苍白，“我认识杜明那么久，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
但他的手在抖，根本没法用力，忽然，婴儿咯咯冲他一笑，仿佛天使绽开了笑容……
“儿子，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白唐妈问。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惹不起程申儿，所以还是照做。
祁雪纯紧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轻举妄动，她抬头贴近他的耳朵，悄声道：“我们出去，让他出来再抓。”
但他们现在的靠近，对她却是致命的伤害。
“……”
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从头到尾，两人没说一句话。
男人冷冷一笑：“你的效率太低了，如果不让程申儿搅和进来，你恐怕对祁雪纯狠不下心。”
他找不着祁雪纯了。
“如果你说自己像柯南那么聪明，我觉得你像。”司俊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