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隔得这么近，她真想啐他一口唾沫。

“试试，可以听到声音吗？”符媛儿问。

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你的意思……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

她也没想好去哪里，其实她没地方可去，除了报社办公室。

他脚步不停，她只能小碎步追着，一边说道：“子卿真被抓进去了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以前那个每当心情不好，就会跑来找他的小姑娘，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她赶紧往角落里一躲，悄悄看着程奕鸣走过。

看得符媛儿心惊胆颤。

子卿说干就干，她不需要电脑，手机模拟电脑一顿操作，很快就黑进了程奕鸣的监控系统。

他派人查过了，医院的监控视频里，有十秒钟被篡改的痕迹。

符媛儿回到房间，按照子吟教的办法，打开私人电脑做了一番设置。

“怎么是莫名其妙，”他有点疑惑，“明明是你喜欢的。”

当“程太太”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件可以让她害羞又高兴的事情了。

符老头子能够捂这么几年，真是耐心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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