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还报道了,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
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开始,他心里就攒着一股怒气,这几天苏简安还变本加厉,先是毫不避嫌的坐江少恺的车离开警察局,又挽着江少恺的手公然成双成对的出席酒会。
许佑宁扁了扁嘴,把穆司爵的外套挂到沙发背上,迈步走向厨房,背后突然传来穆司爵的声音:“我对平板没兴趣。”
她挂了电话,跟徐伯说了一声就匆匆忙忙的抓起车钥匙出门。
闫队无奈的摊摊手:“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但实际上,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他不在包间里,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所以,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不过,不出意料,这人狡猾的很,什么都问不出来。”
“老洛,”她迟疑的问,“怎么了?”
韩若曦挡着陆薄言的视线,但那股不好的预感还是瞬间缠绕了陆薄言的心脏。
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洁白无瑕。
陆薄言转身就要出去:“她今天必须跟我回家。”
“……很、好。”陆薄言咬牙切齿,上一次他让苏简安跑了,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不会再给她机会。
为了能让父亲更快的康复,她只能撒一个慌。
苏简安到了警察局才知道江少恺请了半天假,打他电话,无人接听。
从进门开始,陆薄言的电话就没有停止过。
“嗯。”
苏简安大脑空白了半秒,接过手机一看,突然想起当日在酒店里康瑞城的话
“找到了。”陆薄言说,“在我妈这里,我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