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孙瑜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 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谁劝都没用。

程申儿受教的点头，转身往外。 “他是我的老板，”男人说道：“没有成功执行任务，对他来说就是废物。他是来清除废物的。”

“严老师一个人来的？”电梯里，后勤问道。 “他得了什么病？”祁雪纯继续问。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正是“程奕鸣”。 “太早了怎么能看到他的真面目？”白唐从窗帘后转出。

“秦乐，你做得很好，我谢谢你。”她看着窗外，目光恍然。 当初攀上神秘人，是因为他可以让自己当上女一号。

后来电影上映，客观来说，票房表现中规中矩。 杀人是死罪，死了之后，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

“我写，我绝对写，五千字够么？” “我没有报警，”祁雪纯挑眉，“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

“祁小姐，司总，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一辈子。”莉莉风一般从门口溜了。 男人身中匕首，浅色地毯已被鲜血染红染透……

“等等……”忽然，一块胶囊药丸的锡箔硬板引起了阿斯的注意。 “我要走了，严妍，再见。”秦乐转身准备离去。

严妈从来没提过这件事，看来保姆也是趁严妈不在的时候，将男朋友叫来约会。 严妍一愣，神色却颓然，“我们赶去也没用，拿不出证据，又会让他逃脱。”

他这种态度，摆明了没法沟通。 “我不喜欢听嘴上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没完成的事做完？”他看看她，又看看自己。

白雨拿盘子装了一只鸡腿给她，“这是烤熟的，没有多余的油脂。” 程奕鸣较劲。

“谁敢过来！”肥胖哥快步上前，亲手将严妍控制住了。 “账户撇得干干净净，不代表你没做过，”严妍冷笑，“程老，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这件事，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严妍让她别担心，“程奕鸣出差了，我也就趁这种时候出来见见朋友，平常他不太愿意让我出来。”

“我没想到李婶真有事。”她淡淡说道。 他倒也沉得住气，饭吃到一半才问。

可这件事，严妍从没听白雨提过。 “程老……”严妍想说点什么。

刚才说的所谓的“推销人员”是谁，这才是答案吧。 两人赶到民宿，严妈独自在门口焦急等待着。

祁雪纯抿唇，说起案发时，又是因为有他，才让她免于被伤害。 一顿饭做好，摆在桌上是五菜一汤，自然是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