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

程申儿走出酒店，接到她.妈打来的电话，“申儿你跑哪里去了，宋总还等着你签字呢。”

祁雪纯在外面听得很满意，现在该她“闪亮”登场了。

敲门声响过，开门的是助理。

事发两天前，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你告诉宋总，想合作可以，让我去他的公司，不可能。”她挂断了电话，她瞧见祁雪纯下了车。

他应该感到得意，祁雪纯做梦都不会想到，美华是他的人。

她接起电话。

祁雪纯垂眸，“白队……你也这么认为啊。”

莫子楠诚实的摇头：“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

“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一个一个来，”祁雪纯的目光没动，仍落在女生脸上，“你先来。”

祁雪纯盯住说话的女生：“打人是犯法的，打一次我抓你一次。”

程申儿微愣：“爷爷，你派人跟踪俊风？”

祁妈也点头：“你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个包包。”

如果碰上他今天有那个兴趣怎么办，她是推开他，还是……

程申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借着他的掩护，溜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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