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人互相吸引，靠的也不是相遇的时机。

如果说苏简安的眼泪是陆薄言的死穴，那么，萧芸芸失望的表情就是沈越川的死穴。

没有爱人，她还有梦想和家人，以后还能常常看见沈越川。再不济，她和沈越川也还有昨天晚上的回忆。

“……”看着萧芸芸泫然欲泣的样子，沈越川竟然说不出拒绝的狠话。

苏简安的声音里已经带上疑惑：“芸芸？”

“她还有点事，先走了。”陆薄言把放在沙发上的袋子递给苏简安，“试试明天的礼服？”

过了片刻，沈越川才略显生硬的说：“你也早点休息。”

反倒是相宜，不停的在苏简安怀里哼哼着，不知道在抗议什么，但是也没有哭。

但是，当时和陆薄言在一起的记忆，苏简安至今历历在目，就好像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每分钟都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里。

太多的血泪教训历历在目，苏简安还是不太敢相信陆薄言会就这么放过她，疑惑的盯着他，“你……”

在沈越川的印象里，陆薄言很少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讲话，听起来饱含庆幸和宠溺。

陆薄言以为是工作文件，翻开，里面却记录着钟略如何收买人贩子，想恐吓萧芸芸的作案过程。

直到今天，秦韩这么清楚明白的告诉她，这是悲剧。

开玩笑的话，这两个字确实也可以用在资历较高的人身上，但是徐医生没有跟萧芸芸解释，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贴着胸口？

现在看来，跟踪的人果然是沈越川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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