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离去。 众人微愣,这句话不无道理,但谁也不能承认故意给程子同灌酒啊。
别说谈恋爱了,她连个普通朋友都不想和他交。 “不必。”程子同蓦地站起,“不会再有人查以前的事,谈好的条件我会照做,今天到此结束。”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说道:“最开始他们告诉我,令狐家族既嫌弃她丢脸,又痛恨程家让家族蒙羞,于是在股市上阻截程家,两个家族的争斗让她里外不是人,她心里饱受煎熬,支撑不住才病倒……” 严妍的脚步不禁犹豫。
“你现在明白了,我恨程家,不是因为他们亲手害死了她,而是他们因为利益和钱,将她的尊严和生命随意的踩在脚下,他们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就像路边的野草……” 她惊讶一愣,立即朝床上看去,只见床上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了孩子的身影。
在阳台上讲话,那个窃听器几乎收不到什么声音。 他吃过很多苦她知道,但今天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心中还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