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她对祁雪纯是真心佩服。

接着又说：“那个司机已经控制起来，不久就会有结果。”

半小时后，这场不算正式的见面结束了。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秦乐认真的看着她：“你觉得自己很累很纠结，对不对，程奕鸣应该有同样的感觉。但他一直在包容你的不坚定，就凭这一点，你也应该再坚强一点。“

送走司俊风之后，祁雪纯特意来到白唐的办公室致谢。

一会儿，他松开硬唇，“早知道你会吃醋，我一天换一个……”

严妍颇感诧异，这么一来，她和程皓玟，谁能拿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谁就是赢家。

严妍后知后觉，过了一会儿，才察觉自己似乎惹他生气了……

朱莉聪明的没再提，而是将一份名单递给严妍，“严姐，你先看看这个吧。”

“等一等……”严妍虚弱的抬手，“问他贾小姐在哪里。”

“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祁雪纯轻叹，“我认识他那会儿，他满脑子装的，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有更好的办法，不用求他。”

祁雪纯点头。

“就这个了，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不知道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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