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气呼呼的扭过头,不理苏亦承了。
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
如果说是因为沐沐,也说不过去。
“我当然不怪你。”唐玉兰说,“康瑞城确实该千刀万剐,但沐沐是无辜的,沐沐不该为康瑞城的错误付出代价。还有,不要忘了,不伤害无辜,是你爸爸一向的原则。”
康瑞城说,沐沐的目的地,很有可能是陆氏集团。
“没有为什么。”顿了顿,陆薄言又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阿姨这么大方。”
陆薄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太阳开始下山了。
沐沐的眸底盛着这个世界上最清澈的光,万分肯定的说:“我确定啊。”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只是提醒:“别忘了,康瑞城比我们想象中狡猾。”
陆薄言不再回复,看着苏简安,接着刚才的话说:“康瑞城不至于不顾沐沐的安危。”
苏简安的声音破碎而又颤抖,透着哀求。
苏简安神神秘秘的把手机递给陆薄言,让他自己看。
陆薄言起身走到苏简安跟前,接过剪刀往旁边一放,双手行云流水的捧住苏简安的脸,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真心的。”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给出答案,老太太就把米饭和另外一道菜端上来了。
苏简安直接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