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冷冷勾唇:“可你低估了人的恐惧,但他们害怕引火烧身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极力的想起来,那些话是谁说的。”
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
“程奕鸣……”她立即爬起来问,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
“白警官,你在开玩笑吧!”白雨也没法接受。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我想看看书架上面有什么。”祁雪纯指着书架上方说道,“我觉得那块的书架上不对劲,像有暗阁。”
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
吴瑞安还在这儿呢,她知道自己的领口开得有多低吗!
而这百分之三十公司股份的市值,与欧老的私人财产相差无几。
但回去的路上,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他是想问照片的事吗?
不远处一栋夹在众多高楼中的五层矮楼,就是酒店的员工宿舍。
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李婶坐下来商量这件事。
祁雪纯不再言语,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
所以,一切事情,她都得听他吩咐。
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应该就是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