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不敢设想其他可能性，自嘲的笑了一声：“他只是害怕我就这么死了，没办法再利用我吧……”这才是正确的理解方式！

不管许佑宁对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只是为了顺利的完成任务。

“不客气。”主任说，“你们可以走了，后面的检查之类的，我会先替你们安排好，再联系苏先生。”

他只知道，许佑宁不能有事。

她聪明的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所以，那个人是芸芸吗？你们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吗？”

萧芸芸捂住脸：“就是在你们面前，我才害羞啊……”

“我怕林知夏伤害你。”沈越川说，“她要是像今天那样冲向你，你身边又没人的话，怎么办？”

可是，她不希望沈越川在自责中度过，更不需要他因为自责而对她好。

他错了一次，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

“不用太担心。”穆司爵说，“穆小五上次溜出去摔断腿，就是他接好的。”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把萧芸芸抱得更紧了一点。

沈越川叫她吃早餐，没有小笼包她也接受了，也不嫌弃牛奶不是她喜欢的牌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光。

许佑宁避开穆司爵的目光：“我不方便跟你说，我要见沈越川。”

他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一身疲惫回来，公寓不再空荡荡，至少灯亮着，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

既然这样，她也不用跟他客气了。

在萧芸芸眼里，穆司爵就是大魔王一样的存在，普通人近不得，更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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