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想了。”
陆薄言刚到医院,沈越川便迎了过来,“薄言,我查看了当时艾米莉病房的监控,那个叫韩均的男人,来了有几次。” “以他的本事,他想单独把你或者我干掉,都是妄想。”
她又梦到了一地的血,撞烂的汽车,奄奄一息的人,有个人的眼睛无聚焦的看着她,好像在质问她,她是医生,为什么不救她? “你没有其他话对我说了吗?”
手上依旧捏着烟,她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用力咳嗽了两声。 他现在怎么说也得是个精神小伙儿,怎么就五十岁小老头儿了呢?
陆薄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家里没人,机场那边我们的人也在盯着,她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