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发生的事情,苏简安其实并没有多大印象了,但陆薄言这么一说,她就全都想起来了。 第二天下午五点,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邵明忠头皮一麻,狠狠灭了烟瞪着苏简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昏昏沉沉中,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她摆摆手,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
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她“嘶”了一声,低吼:“野兽!” 哼哼,和他过招这么久,她对他的免疫力还是提高了一点的。
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薄言反而笑了:“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
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见到她,他扬起唇角笑了笑:“四分十七秒。” 最好是每天都想,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