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
“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医生说,“我给你开些止痛药,吃了就会好了。”
原来他是去找医生了。
“你,”苏简安开始结巴,“你怎么还不起床?”
“这真不像你的风格。”他笑了笑,“你不是一向‘我想要的就是我的’么?现在居然把主动权交给‘你想要的’,真该让简安知道这些。”
陆薄言这个人,一向倨傲自信,太多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当成对手,但康瑞城为什么让他如临大敌?
而且,是真真正正的死穴。一碰到,他就能变一个人。
“那这次”洛小夕犹犹豫豫的问,“你们谁会赢?”
苏亦承见洛小夕没反应,抚了抚她的脸:“你是不是怪我现在才跟你说这句话?”
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望着崎岖的山路,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
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
而洛小夕这样真实,他只想感受得再真切一点。
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
离婚……
好像也没什么,反正……这迟早都要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