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戴上墨镜离开,包间内只剩下苏简安。
光是公司重视这一点,她已经甩其他选手几条街,难免被眼红。
看,别说度过余生,她现在连一小步都走不了。
洪山听说了这件事,从外科跑到妇产科,差点给苏简安跪下,流着泪保证:“姑娘,这笔钱我一定还你。我老婆康复后,我们就是去做苦力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你。”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负债破产。”苏简安摊了摊手,“还能怎么办?陪着他东山再起呗。”
苏简安点点头“好。”
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拿开她的手,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
只要轻轻一点,哪怕见不到他的人,也能听一听他的声音。
陆薄言合上文件,往椅背上一靠,盯着苏简安:“为什么盯着我看?”
陆薄言放下手机,目光焦距在桌子的某个一个点上,若有所思,久久没有动作。
“简安,帮我一个忙。”她开门见山,“你去商场帮我挑几套职业套装。我现在的衣服……你也知道,没有哪件能穿去开会和人谈判的。”
苏简安点点头,丢开枕头跳下床,“你不去洗澡我去了。”
看着康瑞城的身影消失在警察局门口,苏简安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脑海中浮出他那句满含得意和警告的话。
一个小时后,她的车子停在丁亚山庄的一幢别墅门前,门内的一砖一草,她都熟悉无比,只要看一眼,就能勾起她无数回忆。
“简安,我原本打算一直瞒着你。”陆薄言说,“但现在,你需要知道。”
行文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