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对你有害无益？”陆薄言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温度。 “没有更好。”周绮蓝指了指外面，“我们打包吧，到外面去。干巴巴的坐在这里隔着玻璃看江景有什么意思？”

沈越川瞪了瞪眼睛，后知后觉的击掌叫好，洛小夕见状，也软绵绵的倒向苏亦承：“我刚才也喝了酒，你也抱我？” 陆薄言的手电往左手边一照，就照见了那个藏在陡坡下的小洞，雨太大的缘故，小洞里积了水，形成了一个小水潭，苏简安就蜷缩在水潭上，身上的衣服污泥斑斑，裤子破了好几个洞，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她弯下腰，借着外面的灯光，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他的侧脸线条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

可又蓦地意识到，这六七年来，陪在苏简安身边的人都是江少恺。她这些年的欢笑、泪水，都由江少恺见证。就算他能改变昨晚，他也改变不了过去的六七年。 关门的时候，突然一只修长的手臂伸进来，恰到好处的卡在门与门框之间，使得木门根本无法合上。

苏简安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陆薄言看了她一眼，示意沈越川先走。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