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墨镜,优雅地转身离开,陆薄言也迈着长腿向包间走去。
“江少恺去没用的,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她要见的是我。”苏简安笑了笑,“闫队,我们有私人恩怨。我得去解决一下,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
囧了,这回不仅是节操,脸也全都丢光了……
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
他平时儒雅沉稳,然而要分手的时候,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快、准,且狠,一点希望都不留。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无处可逃。
流氓!
唐玉兰点点头:“早点回去休息也好。”叮嘱儿子,“薄言,回去拿冰袋给简安冰敷一下脸,不然明天没办法出门了。”
“是吗?”
“咦?”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你昨天没回来啊?”
而且,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
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
她母亲很快就寻来,陆薄言才知道她是不肯吃药,而为了逃避吃药,她从小就和全家斗智斗勇。
“嗯……”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茫茫然道:“哎,你叫我?”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陆薄言突然就又吻上来了,她瞪大眼睛,陆薄言却只是从她的唇上轻轻掠过去,像一根羽毛扫过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