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还是向徐伯求助:“徐伯,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
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
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
“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苏洪远失去耐心,冷着脸说,“没有证据的话,我会来找你吗?”
但最后,他把车开去公司。
“当时正好有一个瘾君子要验尸,我就让他……看了更生动逼真一点的……”
她又倒回床上,觉得很累,可太痛了,不可能睡得着,只能闭着眼睛休息。
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衣服,觉得它们变得好看了许多。
“不想去的人,似乎是你。”
韩若曦只是浅浅一笑。
突如其来的客气和生疏,让陆薄言的目光冷了下去,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没关系。”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窗帘有没有拉……就更不记得了。
江少恺笑得若有所指,靠向苏简安:“新婚的前几天,过得怎么样?”
高中毕业后,苏简安就彻底搬出去了。大学和出国留学的几年里,她没从苏洪远手里拿一分钱。除非必要,否则也不会回这个家。工作后,她住在苏亦承给她买的小公寓里,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
“哎,”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臂,指着货架的最顶层,“你帮我拿一下那个黄色包装的蔬果干好不好?多拿两包,我们好多同事喜欢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