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算什么?”
她一边吃面一边想,忽然想到了,“高寒,作为你教我做咖啡的回报,我帮你刮胡子剪头发吧。”
昨晚上小夕和她商量了,让她在公司培训的六十个年轻里艺人里挑两个培养。
她抱着诺诺逃也似的离开。
随着想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她竟然习惯了。
说不上来就不说了吧,他说得没有错,这的确是她想要的啊。
“随身携带烫伤药消毒膏,我的习惯。”他淡声回答。
徐东烈嗤鼻:“反正我喜欢一个女人,不可能让她带伤训练,也不会丢下她担心其他女人。”
笑笑想了想,摇头,“我要一个这么高的人跟我练习。”她使劲打开双臂比划。
直接将他拉进酒店。
“呵。”
这时,窗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但看到她笑弯的月牙眼,心头那本就不多的责备瞬间烟消云散。
让她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一下。
玩玩而已,谁认真谁活该。
将两人埋在这儿,神不知鬼不觉,身上没伤痕,根本没处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