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问这个干嘛，难道还挑拣着来吗？她对工作没这个态度。

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

他面对的，仍然是那个在窗户前，永远只愿意用背影示人的男人。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她接着问。

忽然，她一个脚步不稳，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

稍顿，她接着说：“我前男友欠了债，他们找不着他，总是来找我麻烦。”

至于他为什么爽约，他没主动提，她也不提。没那个必要。

当她点的东西全部上桌后，她改变了主意，这里加上卤菜一共八个种类，吃到最后也得打包。

“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是那个女的，听说还是个警察。”

“你……”她蹙眉退后正要呵斥，甲板入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所以等你长大了，你就处处和姑妈作对，把她气得自杀！”司俊风冷声道。

程申儿不禁心头欢喜，他还愿意给她承诺，他心里果然是有她的。

“你想干什么？”他恶狠狠盯住她。

“你为什么选择祁家？”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

“莫小沫，你还没睡吗？”祁雪纯轻声问。

主任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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