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哥,我按你说的,将关键的账本弄到手了。”阿灯的声音压得很低。
“很难过吗?”他低声问。
“……”
但祁雪纯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紧张。
莱昂眸光微闪:“司总是怎么进来的?”
“说实话。”
之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痛。
“他怎么会来?”
但他是正当要债,有欠条的那种,谁也不怕!
程奕鸣也有些怜悯:“以前在学校,我们关系不错。”
司妈缓缓睁开眼,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转头一看,大家都看着祁雪纯呢,个个目光若有所思,耐人寻味。
“你黑进了会议室的监控系统?”祁雪纯问。
上次她害怕喝中药,还被人笑话说被丢进狼窝里都不怕,却害怕一碗苦药。
“如果可以,我想将你变小,揣在我的口袋里。”他说。
“今天的会议内容主要是汇报下个季度的部门工作计划,”章非云接着说,“公司每个季度的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