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人生才刚刚开始，未来拥有无数种的可能。

方鹏飞知道扯上穆司爵的事情是没有商量余地的，骂骂咧咧地松开沐沐，冷嗤了一声，说：“算你们好运！”

整整一个晚上，许佑宁辗转无眠……

沐沐戴上耳机，说是为了体验游戏音效。

穆司爵的脚步顿住，低头看着许佑宁：“醒了？”

老人家也是搞不明白了。

陈东下意识地看了看沐沐，突然有一种拎起这个小鬼赶快跑的冲动。

再说了，他把许佑宁接回来之后，康瑞城怎么可能还让沐沐落到他手上？

许佑宁点点头，迷迷糊糊地“嗯”了声。

许佑宁一直都很相信穆司爵，这次也一样，有了穆司爵这句话，她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任由穆司爵引导着她，跟着穆司爵一起沉入漩涡……

“许奶奶的忌日。”穆司爵说，“我和佑宁是在那天分开的。”

康瑞城隐隐约约记得，那是某个人的电话号码。

“两年前，我确实是最合适去穆司爵身边卧底的人，所以我答应你了，这一点，我不后悔。”说到这里，许佑宁的神色还是十分温和的，下一秒，她的神色突然一变，一股复杂的悔恨爬上她的脸庞，“我真正后悔的是，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我没有找到机会杀了穆司爵。”

东子明白康瑞城的意思，跟着笑起来：“我们确实不用担心。”

许佑宁接住枪，听见身后传来动静的时候，已经可以断定是东子上来了，她转过身就是一枪。

此时此刻，东子恍惚觉得，世界正在缓缓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