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还是坐上了他的车。
“不麻烦您,”程子同婉拒,“我来安排保姆。”
这家酒吧位于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
“吃醋?”符媛儿太惊讶了,“他吃谁的醋?”
符媛儿微愣,这的确显得有点奇怪。
符媛儿:……
下了车,程子同抬头打量面前的楼房。
“是这个人。”
不怕翻身的时候压到眼睛吗。
“是不是白天当仇人,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他继续追问。
那辆车很平常也很陌生,应该是她叫的网约车。
“随你便。”他转身走出了服装店。
原来他并不偏袒子吟,相反,他对子吟的放弃是如此无情和坚决。
“我不适合露面,就在餐厅等你,另外,你最好不要亮出身份。”他再次叮嘱。
短短二字,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
“是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可以狠狠反击,“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