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到的方法,就是利用怀孕这件事如果让陆薄言知道她不要这个孩子,残忍的把孩子拿掉,陆薄言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他之前有多爱她,之后就会有多恨她。
洛小夕纠结的抓着被子,是告诉苏亦承呢,还是她自己处理呢?
那个时候他刚从陆氏的年会回来,想说的事情……应该和陆薄言有关吧?
江少恺突然顿住,蓦地明白过来:“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可是,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自杀身亡了吗?”
苏简安把陆薄言拉到她的办公室,打开保温桶:“我让厨师熬了粥,你边喝边告诉我怎么回事。”
现在陆薄言的身上,背负着财务总监和几名财务人员的希望他们以自己的名誉和自由为代价,换来了陆薄言的安全无虞。
苏简安的手搭上苏亦承的肩,未来得及说下半句,苏亦承就偏过头朝着她笑了笑,剥了个橘子给她:“我试过了,酸的。”
这令从小在A市长大,见惯了光秃秃的冬天的苏简安感到新奇。
往往他的致辞结束,员工就很有冲回公司通宵加班的冲动。
说到最后,陆薄言只是不停的道歉。
她被按在门后,按着她的苏亦承脸色沉得恐怖。
“可陆薄言还对苏简安念念不忘,这跟我们预想的不一样!”韩若曦近乎歇斯底里,“我要让苏简安永远从他眼前消失!”
这个晚上,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睡梦中他一度窒息。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负债破产。”苏简安摊了摊手,“还能怎么办?陪着他东山再起呗。”
来不及换鞋,一推开门洛小夕就直接冲进去了,整个人却愣在了玄关的转角处。
苏简安饶有兴趣的做聆听状:“比如说呢?哪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