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知道的,程子同的秘书曾经跟她说过这件事。
“复婚?做梦!难道我要眼睁睁等着,等到有一天于翎飞抱着一个孩子上门,说她也生你的孩子吗?”
“报社。”
“如果有更好的地方,可以让我躲一下程家,我也不想在这里住啊。”她轻叹一声,“你看,我在这里都只能睡沙发。”
闻言,穆司神停下了动作,他的俊眉微微蹙起,“送钱?送什么钱?”
“这个账本很重要,但它现在不见了,”蒋律师严肃的皱眉:“你必须告诉我,哪些人有机会接触到这些账本?”
然而,隔天符媛儿等到快中午,也没瞧见她的身影。
符媛儿见过了蒋律师,问道:“情况怎么样?”
“媛儿!”严妍的叫声在停车场响起。
这几个月来,她过的日夜颠倒,心情焦虑,最关键的是,她的好朋友一直都不怎么稳定,曾经有过三个月没大驾光临的记录。
符媛儿见这个理由有效果,赶紧添油加醋的说:“我们住在公寓,我每天能多睡两个小时,这不但对我好,对胎儿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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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有点后悔,自己提这茬干嘛。
“一个漂亮女人,也很年轻,”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她穿了一身西服,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
在这一场关于生死存亡的筹谋里,她看到的,是他对于翎飞的超乎所以的信任。
根据可靠消息,欧老年轻时也做过记者,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揭露黑暗和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