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陡然响起。
她猛地睁开眼,瞪着天花板喘气。
医生特意嘱咐,出院回家也能躺卧休息,不能剧烈运动,伤口不能碰水,及时吃药,食物方面也要注意……
“孩子爸!”严妈立即喝令他闭嘴。
于是,这边拍完后,东西又全往那边搬。
程奕鸣盯着门口,久久没有转开目光。
严妍:……
他平静得像是,刚才那件事根本没发生。
“妈,”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只能向妈妈哭诉,“我该去找他吗?我再见他,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可我想找到爸爸,我就得去找他……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但爸爸不能等,他等不了了……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对不对?”
她将他推进浴室,帮他拧毛巾,挤牙膏……
在她记忆里,严妍宁可十杯黑咖啡,换一杯果汁。
“程奕鸣,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她对他说出心里话,“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有的东西失去了,就是永远的失去,再也不可能找回来。”
她顿时振作起来,一根根拨下固定头发的夹子,“谢谢,我确实很高兴。”
没多久,他们便背上了昏睡中的程奕鸣下了楼,快步来到不远处的车辆旁边。
严妍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不是才二十二?”
“我名下的账号和密码,以后钱归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