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睡得再沉也是很警觉的,苏简安刚松开他,他就醒了,看着苏简安要起床,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拉进怀里搂住,有些惺忪的问:“简安,几点了?”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沈越川听说苏简安不舒服,也不敢废话了,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协助陆薄言完成工作,忙到到傍晚六点多,这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 她果断挽住陆薄言的手:“好慢,你刚才干嘛不让经理帮我们结账?”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也费了心思对她好。 她疑惑的看向苏亦承:“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去问小夕。”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懂了?” 苏简安看洛小夕确实不行了,把她带回了办公室:“怎么样?还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