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了陆薄言的车,苏简安才松了口气,今天康瑞城没出现,也没有送花到办公室来。
苏简安平时再怎么赖床都不会赖到这个时候,醒来一看时间,几乎要被自己吓一跳。
苏亦承的双眸蓦地眯起来,洛小夕脑海中警铃大作,但她想不到任何对策,只想到两个字:完了。
苏亦承还来不及回答,沈越川就抢先说:“今天晚上世界杯决赛德国对阿根廷,我们来借陆总的视听室,画面音效绝对让你如同人在决赛现场。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看?”
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陆薄言放下行李,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
苏简安回过神来,摇摇头:“不需要。闫队,抱歉,接下来我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了。”
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忘记仇恨。
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马路上,路两边的华灯汇成流光,从眼角的余光里一闪而过。
苏简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客气冷淡,沈越川木木的“哦”了声,然后苏简安就挂了电话。
兴奋和害怕一齐袭来,这种体验前所未有,苏简安尖叫着把陆薄言的手抓得前所未有的紧。
“小夕。”他认真的看着洛小夕,“对不起。”
苏简安难得见苏亦承这个样子,笑嘻嘻的凑过去:“看你这幅样子,八成是因为你吃醋惹了小夕了。”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就是因为是她送的,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
她利落的往杯子里倒满了酒,推到沈越川面前:“喝了。”
“流|氓”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他已经不止流|氓了好吗!
苏简安用手捻了片莲藕喂给陆薄言:“尝尝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