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自然听出沈越川反讽的意思了，他的话意，无非就是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呗。

可是……如果苏韵锦只是找人查沈越川的资料，不可能有这么厚一叠。

苏韵锦给萧芸芸夹了片牛肉，说：“考吧，不管你想考哪里的学校，国内国外，或者回澳洲，我跟你爸爸都支持你。”

“韵锦，我当然会努力活下去，但是……”

价格昂贵的香烟在指尖肆意燃烧，沈越川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尽管开了车窗，烟味还是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就像盘旋在他脑海中的那些和萧芸芸有关的回忆，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关了电脑，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前。

“她是个大人了，应该会照顾好自己吧。”苏简安苦笑了一声，“我比较想知道的是，康瑞城命令司机把车从我身边开过去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老Henry听不懂国语，但从沈越川和苏韵锦的表情来看，这顿饭的气氛会很不错。

“我会的。”许佑宁的声音已经哽咽，“亦承哥，你要幸福。”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了。”萧芸芸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既然沈越川只是逗逗我，我又不属猫，那我就不稀罕理他了。不过，妈妈，我之前那么激动的跟你说话，对不起。”

哎……真是……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

萧芸芸给他的回复十分简单，不是说自己在看剧就是在看资料，然后问他，有事吗？

“不用去了。”沈越川笑得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我帮你们叫了外卖。”

她失去父母的时候，外婆何尝不是失去了唯一的女儿，但外婆硬生生忍着丧女之痛，鼓励她坚强，抚养她长大成人，这么多年，外婆从不抱怨辛苦，对她的期许仅仅是她快乐就好。

“哎，小夕，还有你不敢承认的事情呢？”台下有人说，“我不信！你一定是跟着苏亦承太久，学到他在商场上谈判那一套了！”

苏简安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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