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泪痕显而易见,她笑着对叶东城说,“不用了,我自已可以回去。”
“我会和纪思妤离婚。”叶东城平静的说着。
“什么意思啊?坐地起价呗?一人一摞还不够?想多点儿?”
纪思妤看着他紧紧抿着唇,轻声说,“你别闹。”
叶东城走了过来,看着纪思妤带得饭,问道,“你还特意熬了排骨汤?蒸了包子?”
“?”
“芸芸你来了,你们家沈总呢?”同事见了她也热情的打着招呼。
“病人转去普通病房了。”
“对对。”
渣男,新华字典那么字,俩字组成这么个贬义词儿。陆薄言当了五年的好男人,偶尔换个称呼还挺新鲜。
他们二人大老远的开车从市中心来到这么个郊区的小旅馆,什么人才会这么费心思的跑这么远,可不就是偷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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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的C市,夜晚还带着暖烘烘的热意,有风吹来的时候,夹裹着丝丝凉意。
吴新月停下脚步打量的看着姜言,“你是谁?”
寸头朝纪思妤走去,“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实话告诉你,有人给了钱,你好好让兄弟们玩玩,完事让我拍两张照,老子可以给你个活路。”
纪思妤继续说道,“按照约定,我出院后,我们去离婚。你放了我父亲,我,”纪思妤顿了顿,唇角上不经意的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