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离开后，她也去了一趟报社。

“怎么说？”

两人站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前，这个角度，正好将别墅进门口的情形全部收进眼底。

符媛儿鼓起脸颊，“老板娘，我在你这儿买婚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看清楚了，也为之感动了，所以他决定不干了。

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你当时根本没在现场……”还敢说她没报假警。

“程奕鸣，”她接着说，“除非你说分手，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

祁雪纯就当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是什么时候？”

早该有人治一治这个冷酷嚣张的程家的最优秀的年轻一辈了，程木樱曾冷笑着这样说道。

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心情同样很黯然。

“你去哪儿？”严妍记得这里出去就是后花园。

程奕鸣挑眉：“小看我了。”

店内装修简单复古，让人过目不忘的，是一整面墙的照片。

有些人就是这样，虽不在其中，却不缺乏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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