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捱到下班。
但监控室里,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
祁雪纯也愣:“他还没到吗?”
司俊风微愣,声音也有些哽咽了,“如果我死了,养父还没死呢?”
如果是朋友关系,祁雪纯会反问他,难道你做为矛盾的关键点,竟敢说一点也不知道吗?
“碰上什么难事了,跑我这儿来?”波点问。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似乎这一刻,大家都瞧见了欧老严肃的脸……
得找机会把这件事说清楚了!
接着他又说:“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
如果她知道他将她骗得有多惨,她一定不会放过他吧。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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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挑眉:“什么意思?爷爷有意叫我回来?”
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但又无懈可击。
三点五十分,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
送走莫小沫后,祁雪纯质问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