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一愣：“她和程奕鸣是一伙的，你不见她，她岂不是穿帮了。”

“你们程总今晚上是想拉点投资吧。”来弥补亏损。

秘书微愣，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地有点尴尬。

爷爷不会放过你！”

“符媛儿……”程木樱刚张嘴，眼角的余光里，程子同正在向这边靠近。

她只觉身体里的热气从脚底冲到头顶，又从头顶往脚底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山顶餐厅是于靖杰的地方。”

见她一脸坦然，严妍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你再喝。”刚喝完，她又凑上来一杯。

老板说了一个数。

符媛儿：……

他话里全都是坑。

就是在等她过来吧。

他凭什么让季森卓难堪！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程子同也走了，车尾灯慢慢消失在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