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起吃原来是这样……整个车内弥散的都是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她被这种气息包裹，仿佛置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的，都是曾经和他的那些亲密画面。

根据朱莉的朋友说，事情应该是这么一回事。程子同走出来，他已经将泼了酒水的裤子换掉了。

“太太……”秘书欲言又止，“您真的不知道吗？”“于太太，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符媛儿赶紧拉住她，“等等，我现在没时间，等我忙完了马上过来。”但从符媛儿绯红的脸颊来看，这句话也就适合符媛儿一个人听了。

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程奕鸣没说话，沉着脸转身离去。

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酒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