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

“喂，妈！”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

答案……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

教授问：“对方是不是会告诉你具体的步骤，而你按照他说的去做，每次都会收到好的效果？”

蒋奈吓得转头就跑，可她被包围了，哪儿能跑出去！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几天来的走访经历。

“爸，雪纯做的事情很有意义，只要她碰上的坏人，一个也跑不掉。”反正被听到了，司妈索性大胆辩解。

“那可能办不到，”司俊风不以为然，“因为这样的事，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她往口袋里拿手机，忽然“哎呀”一声，“今天出来忘带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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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秘书使劲点头，马上照做。

“扫清障碍，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祁雪纯反问。

回到家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

“他……他真的会丢了工作？”

她说的“菲菲”，应该就是胖表妹的女儿。

程申儿顿时涨红俏脸，她没想到祁雪纯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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