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俏脸一红，“我换衣服……”他干嘛这样盯着。

处，和一个女孩说话。

“你说怎么帮？”他问。

说完，她转身离去。

虽然她碰着脑袋晕倒，但这已经算是轻伤了。

杜明的回答让她们将视线转到了程子同身上。

“是。”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开门走了出去。

程子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他一脸的理所应当，“程奕鸣，你应该高兴我愿意将钱投到你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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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准备放下电话，季森卓忽然想到：“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

“程……”

但她能感觉到，他在犹豫，在挣扎……

助理走前面先打探情况，片刻匆匆折返，“程总，严小姐不在试镜室。”

“小泉，我警告你，你马上让程子同接电话……”

符媛儿摇头，但看看满屋的狼藉，她有点尴尬，“我是不是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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