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里人来人往的,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地方。
祁雪纯沉默片刻,“如果按常规治疗,我的病情会怎么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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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祁雪纯对祁妈说:“妈,我觉得二哥配不上谌子心。”
她独自在小花园里坐了很久。
“谢谢。”祁雪纯抹去眼泪,“姐姐不疼。”
她从来没见傅延这样。
所以,她把赚到的钱,大部分都寄给父母。
祁雪纯耸肩:“你自己有多扛打,自己不清楚吗?再拖泥带水,牵扯不清,别的不说,你的身体首先受不了。”
到了公司后,她便在办公室里待着,一待就是大半天。
众人心头一凛,不约而同纷纷给司俊风让出一条路。
他急忙扶住额头,“我……我想去洗手间。”
“头发……她头疼时会薅头发,总是血淋淋的,所以干脆不要。”傅延低声说。
“你不觉得更有猫腻的是那位谌小姐吗?”司俊风说。
他哑口无言。
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疼,更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