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走上台。 “你要去哪里?”
女人带着帽子和口罩,但从身形和声音判断,是个中年妇女。 登浩冷笑:“可以让,你跪下来磕头求我,我一定让。”
“我没有事情找你,你出去吧。”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瓶。 “本来就是。”
“如果我真有什么事,那不正好证明了,他是凶手,做贼心虚?”祁雪纯下车,轻松的冲他挥挥手,毫不回头的走进了大门。 医生蹙着眉,“脑震荡可能会出现短暂的失忆,但是攻击性,行为,患者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吗?”
“这是老大让我们干的,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男人紧张的辩解。 “因为情况紧急,太太提前处理了一下。”罗婶看着祁雪纯说道。